“怎么会这样呢。”
晏朝宗闭上眼,没让眼泪流下来,现在的他不再是往日家里那个说一不二,威严不容挑衅,独断独行的大家长,反而有一种莫名的脆弱。
“哼!”
这种脆弱的情绪并没有在晏朝宗的身上停留太久,很快的,他就收拾好了心情,然后将那些首饰一件件仔细放入保险柜里。
然后揉了揉眼角,再次回到座位上时,他又成了那个运筹帷幄的大老板,似乎刚刚的一切,都没有对他产生任何影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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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是——阿——阿褚?”
晏朝宗坐在咖啡店的包厢内,看到推门进来的青年,有一种做梦的感觉。
算起来,他已经有快一年的时间,没有见过这个儿子了,当初赶对方出门,说实话,是因为气昏了头,因为他觉得自己的儿子再怎么无能,都不能是那种偷窥继母洗澡的无耻之徒。
那一幕,是他亲眼瞧见的,排除了谁陷害他的可能,所以晏朝宗并不认为自己做错了什么,加上那时候,儿子逃避社会,逃避工作,晏朝宗也是想逼他一把,让他能够认清现实。
但最后,他其实还是有些心软了,不然也不会让白音每个月都按时给他打生活费过去。
原本晏朝宗以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