莫名的心安。
    一种……万事俱在,一切都还来得及的心安。
    没有注意到他一时的愣神,徐九微暗想着要不要找大夫过来,可话刚涌上喉头又被她压了回去,魏谨言之所以会出现在这里,唯一的解释就是他不想让任何人知道他受伤了。
    “你自己不可以治吗?”魏清离开前把毕生所学都尽授予他,他的医术徐九微不敢说有多出神入化,但显然不会太弱。
    魏谨言沉默了一会儿才道:“府上药材有记录。”
    徐九微立即明白过来。魏府药房有多少东西每日都有人记录在案,若是动了绝对会被查出来,而他这样很明显更加不能去外面买药。
    这可真是教人左右为难。
    惆怅的同时,徐九微没忘把他脱下来的染血的衣袍一股脑儿塞进床底。现在她不能直接扔出去,只能等有空隙时全部拿去偷偷烧了。
    起身时,不经意地看到自己双手都沾了不少血,是刚才帮魏谨言清理伤口时留下的,徐九微眼神微闪。
    须臾,她若有所思地道:“你不能去拿药,我可以。”
    魏谨言覆在双眼上的手猛地一滞。
    “你……”他启唇欲说什么。
    “目前也只有这个方法了。”不等他说话,徐九微迅速出声打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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