重,几乎可以称之为承诺的话?
眸光暗了暗,她的脸上浮现一丝淡不可察的迷茫。
见她讷讷张了张口,似乎想说什么,却又不知道该如何开口,他在心底轻轻叹了口气。
到底狠不下心去逼迫她。
轻轻摇头,他没有再问,手顺势将她揽入怀中,安抚般地拍拍她僵硬的背脊。
若是寻常被他突然这样抱住,徐九微定会立即弹跳开,指尖触碰他冰凉的衣衫,她浑身的戒备渐渐松懈下来,放软身子,头轻轻抵着他的肩。
……
与牢里的安静不同,知州府后衙内,马德明负手在原地来回渡步,急得如同热锅上的蚂蚁。
坐在一旁的知州夫人看不下去了,没好气地骂道:“老东西,你晃得老娘眼睛都花了!怎么的,在赌坊把银子都输光了?”
马德明的夫人是当朝丞相柳意的侄女,模样生得倒是不错,可惜那脾气实在太暴躁,饶是马德明这样的粗犷汉子都不及她彪悍,动不动就上演一出河东狮吼,为此马德明暗地里没少为此事发愁。偏生她是恩师的侄女,他敢怒不敢言。
“夫人你不知道,我把三皇子给关进大牢了!”
知州夫人素来心高气傲,完全不把其他人放在眼里,即便是皇室中人也一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