曾是我的副将,后来他临死前得知我一直在冀州,便写了信让我帮忙照拂一二,我见那小丫头聪明伶俐,就收她为义女了。”
    “哦。”魏谨言听闻只回了这么一个字。
    苏放鹤皱了皱眉:“你没有什么要问的吗?”
    抬眸看他一眼,魏谨言道:“有何要问?”
    苏放鹤顿时语塞。
    他这个侄子,从小时候开始就奇奇怪怪的,实在太过冷静淡然了,无论发生什么事情好像都未见他慌张过,弄得他每次想捉弄下都觉得很没意思。
    揉揉有点僵硬的脸,他撇着嘴说道:“一家人不说暗话,谨言,你想要那个位置吧?”
    魏谨言丝毫不奇怪他会说出这种话,他这位王叔看似跟三岁小孩子一样的性子,可十八年前他可是征战沙场多年的镇南王,就算如今早已解甲归田,暗地里也还是有自己的势力,他做的那些事情瞒不过他并不稀奇。
    “是。”魏谨言没有犹豫亦没有隐瞒,仿佛说的并不是什么足以让整个凌安王府都陪葬的话。
    “既然如此,你不觉得娶了这种女子以后会事半功倍?”
    有时候,成大业者除了绝对的势力以外,还有坊间的名声,造成的影响可谓不小。
    轻轻搁置下茶杯,魏谨言摇摇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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