子一条命,再次见到她,你会如何做?”
    湛清如实回道:“那便看这女子还有没有家人,没有的话便就此照顾她一生吧。”
    眉峰拧了拧,魏谨言似有踌躇,不知是不是真的在思考他说的话。
    沉默片刻,他说出的话像是说给他听的,又像是在自言自语:“她一直身子不好,可若是当初嫁的是个寻常男子,她定会安安稳稳直到白头,而不是落得个……与人陪葬的下场。”
    湛清已经满脑子问号。
    对他的疑问仿若未见,魏谨言这一刻想起的是,在一片血光中,那个因为一杯毒酒死去的女子,她就那样静静趴在桌上闭上了眼睛,仿佛只是睡过去了。
    那时他想到的是什么,想到的是在喜娘在带着她进来时,她差点跌倒,手忙脚乱中恰好抓住了他的手,便再也不肯松开,仿佛是就此找到了可以栖息之处。那一刻,他的心底不可抑制地生出一种奇异的满足感,于是,他反手握住了她的手……
    就这样在门口站了好一会儿,魏谨言像是终于从一场遥远的旧梦中脱离出来,神色在黑夜里显得有些模糊不清,对方才所说的事情不再提及,仿佛那个为此频频走神的人根本不是他。
    湛清眼下满脑子雾水,完全不懂自家王爷在说什么东西。他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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