画中人白衣乌发,负手在背后仰望着夜空,明月如霜,星河浩浩,他便成了那天地间唯一的颜色,即使看不到脸,也能感觉到他身上那种潇洒恣意的风姿。
    魏谨言看到这幅画时明显怔忪了下,上前取了下来,喃喃道:“原来还有这样一幅画。”
    徐九微见他似乎陷入了旧时的回忆中,也没有动,静静站在旁边望着他,不时看看那些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