花总是神出鬼没在她身边,她几乎都已经习惯了他主动靠近她,见他连续几日不来侯府见她,还以为他有什么事情要忙,不曾想她全然可以去寻他。
“阿九,你总是这般狠心。”
说得她跟个负心汉似的。徐九微暗暗撇嘴。
不过,他说得也对。
眼珠转了转,她双手勾住他的脖子,轻柔地在他的唇上亲了亲,眉眼弯弯:“这样当作赔罪可好?”
“仅是这样?”手指抚了抚被她亲吻过的唇瓣,魏谨言挑眉。
徐九微不解地眨眨眼睛:“还要怎么做?”
闻言,魏谨言笑了,彼时屋中烛影摇红,照映得他的面色忽明忽暗,她仅是看到他嘴角那别有意味的优美弧度,下一瞬,他扣住她的腰,天旋地转间,她就被他压倒在躺椅上,然后上方的人用力吻住了她。
温热的唇舌不由分手抵开她的贝齿,与她的交缠在一起,时而轻轻吮吸,时而故意逗弄,不同于以往的克制,他的动作带着些微说不出的旖旎味道。
“这样才叫赔罪。”
恍惚间,她听到他带笑的话语。
她没有闭上眼睛,长睫轻颤着,目光徐徐在他玉般的面庞上滑过。
刹那间,天地间的所有事物仿佛都已远去,她所能听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