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在学堂,还有喜鹊她们几个小丫鬟面前,倒挺懂得分寸。可在徐妈妈和老孟这样的老人面前,你怎么就不敢拿出主子的款儿来了?确实,对身边的老仆是要给些尊重体面。但你明明做的是正经事,却为何要去费劲说服他们?就算你要找人商量,也该找你娘,或是回来找祖母商量。至于奴才,他们拿着咱们家的钱,替咱们办事就好,反正亏了又不要他掏钱。照你这意思,若是老孟不同意,你那蚕就不养了?”
宁芳给数落得额头都开始冒汗了。
宁四娘却越说越生气,“弄到最后,连上溪村一个老刁奴都敢拿根拐棍指着你骂。他敢这么做,你就很该让老张上去打掉他的牙!年纪大怎么啦?是他先为老不尊,以大欺小,还以下犯上,你去跟那种人讲道理,他配么?就算道理在你这边,可他会听吗?”
宁芳给骂得无比羞愧,只得跪下了。
宁四娘略有不忍,却还是狠下心肠教训,“我知道你年纪小,乍然遇到那样的事情,难免害怕,可这却不是胆怯的理由。你堂堂一个宁家嫡出姐儿,又没做错事,是他们贪得无厌,蛮不讲理,你跟这种人还客气什么?就算怕失了身份,不愿当众吵闹,那你速速回家,让长辈替你出头就是。为何还等在那里,让人有机会对你动粗?若真让那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