回头追究起来,又是一桩罪名了。”
他急得愁眉不展,在屋里转来转去。宁四娘定神想想,倒是有了个主意,只又觉不忍。
谁知没多久,宁守仪忽地闻着一股药味,他猛地一合掌,“有了!不若你来装病,再让人去送信,便不会出错了。”
宁四娘脸上却有几分犹豫。
她刚想到的,也是这个主意。可此时她若称病,必得牵扯出宁芳的缘故。让旁人瞧着,岂不就是崔家的缘故?
而崔老太君刚刚过世,念着她的赠药之恩,宁四娘很不愿如此。
可宁守仪到底是男人,比妇人狠心,虽明白宁四娘的顾虑,却道,“仕途艰险,可顾不了这么多。若是大郎出了事,再想搭救可就不容易了。你且在家安心养病,我去安排。”
说完,他便匆匆走了。
想想事关重大,也不好告诉下人,便只叫来宁珂。悄悄把事情吩咐下去,命他尽快赶去海宁,通知宁怀瑜。
宁珂知道事关重大,半点不敢耽搁的走了。
而这边程岳又点名要将辛苦寻来的番薯种子送去附近的重点灾区种植,官场上自有聪明人一琢磨,便提了著名的穷乡僻壤的桐安县。
程岳立即点头,也正大光明的知会宁家。
宁守仪正打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