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算宁府脸上无光,您也只有一死啊!”
“那我就拖他一起死!”禇秀琴直恨得眼泪长流。
可丫鬟悲怆摇头道,“他不会死的。这世上的人,只会说咱们女子的坏,而男人,不过是笑笑,说几句年少风流,过几年也就没事了。小姐,真的,您听我的!我小时家里有个姐姐,亲姐姐!她,她就是被村里的流氓欺负了……可,可我爹娘知道后,气过一场,却叫那流氓上门来娶她。一文钱的彩礼没要,只给我姐姐几身旧衣裳。便,便把她这么打发走了……没两年,我姐姐就死了。我爹娘不肯去见她,只我,我偷偷去了……我姐姐已经瘦成一把骨头,只紧紧握着我的手说,做女人真苦!要是有来生,她宁愿做猪做狗,也再不要做女人了。小姐……”
主仆二人抱成一团,泣不成声。
良久,屋外传来一声嗤笑,“既知做女人的苦,又怎不知要爱惜自己?”
念葭推门进来,捧着衣裳和脂粉,直视着主仆二人。
“你姐姐是情有可原,遇到这样糊涂的爹娘,可表小姐您却是自己犯了失心疯吧?幸好我们太太仁厚,愿意出头管你这档子烂事。快把妆补匀了,别让人看出痕迹。否则真个闹将起来,您以为您讨得到什么便宜?”
禇秀琴此刻顾不得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