也变没理了。况且她还是咱们家人,而世人不辨黑白,多只同情弱者。若她家儿女故意当众做出凄惶模样,世人不会去体谅她的心酸,说不定还要说她攀了高枝就忘本呢!”
那就是说,徐妈妈还得忍着那对不孝儿女,继续给他们压榨?
宁芳,想吐血。
可若是替徐妈妈伸张正义,那就是等于是说那个可怜的青年错了,他该杀。
但这明明就不是一码事,为什么会闹出这样的局面?
宁芳,宁怀璧,乃至整个金陵官场都在头痛的时候,徐妈妈的女儿,因为没有如愿拿到钱,已经迫不及待的把她给告了。
当宁怀璧带着官差回来的时候,徐妈妈已经提前接到消息,穿戴得朴素之极,没用半点首饰,只捧着点散碎银子,去夏珍珍跟前辞行了。
“……老奴这些破事,就别惊动太太了,省得气着她。我余下的那些衣裳首饰,便给府中几个丫头分一分吧……至于这些银子,是老奴仅有的了。还请二奶奶帮我收着……回头,回头替老奴收尸,好歹寻块干净地方埋着,烧几张纸钱……老奴到死,也不忘您的大恩大德!”
夏珍珍想拉,却怎么也拉不住,徐妈妈仍是竭力在她面前跪下,还用力磕了一个头,看得夏珍珍的眼泪唰唰直往下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