休妻和离什么的,或是妻亡子在,遗下嫁妆,这样有记号的金银细软,便好说清归属,省得男方继母抵赖。
旁边识字几个乡亲将信将疑的凑过来,可等看仔细之后,大家都有些不好意思了。
那簪子上的印记一看就有些年头了,不可能临时造假,他们方才经人一说就跑去抢人嫁妆,这举动也实在太过份了些。
既然簪子确认没问题了,谢云溪送回到夏珍珍面前,却是又道,“就算这簪子真是你的,也不能证明你家没贪。否则方才为何有人指证,说衙门里的人把年画生意交给自家亲戚了?”
“就是!”百姓们虽因那枝簪子的归属确认,怒火稍平,但还是极为怀疑的盯着宁怀璧为首的县衙中人。
“此事我来说!”张书吏气得两眼通红,好容易找着个说话的机会,他极力克制着怒火,沙哑着嗓子道。
“这印年画的事,是我主动揽去的。本想着给谁做不是做,不如介绍给我岳家,好趁年前赚点小钱。可我回去一说,我老丈人却是把我骂了一顿,说给土地公公印年画这样行善积福的事情,怎么能想着赚钱呢?
况且宁大人想出这么好的主意,解决了咱们桃县多少年的纷争,让普通百姓也能有机会尽早的供奉上土地公公,这样的大好事,我们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