自己。
宁芳深以为然,并坚决的以身作则。
所以下午最热的那会子,她是在凉爽的屋子里,呼呼大睡中度过的。
等好不容易醒来,有人回来了。
“咦?王爷你什么时候回来的?”
因为脑子还不太清醒,所以宁芳很自然的拿手在鼻前扇起了小风儿,“一身臭汗,快去洗洗吧。让赵同给你捏捏,他会点推拿,我试了试,手艺还不错。”
了解得如此清楚,那就是受用过了?
满身臭汗的男子盯着宁芳粉嫩小脸上压出来的睡痕,目光不善,劈手就把刚送到宁芳跟前的醪糟端走了。
宁芳还在小日子里,不能喝凉的,也不能吃冰镇的瓜果,体贴的鹭鸶就酿了一坛子醪糟。
搁几颗紫黑的葡萄干,艳红的枸杞子,打一个蛋花烧开,放至微温,再洒些烤好的核桃花生碎,酸酸甜甜,好吃得不得了!
可这么好吃的醪糟,没了。
被对面那个满身臭汗的男人,当着宁芳的面吃了。
而这醪糟因是掐着宁芳午睡的点做的,所以只得这么一碗。再去现做,就得等上一会儿了。
宁芳哀怨了,“那桌上有新鲜西瓜,冰镇绿豆汤也有!三舅公,你干嘛抢我醪糟?”
程岳吃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