长袍,还有给伤患裹伤的布条。用不上这样好布,买些便宜的用药水煮了晒干,倒也不算太费事。”
贾还魂想了想,没有拒绝,但也不甚热情的道,“那我回去试试。”
再便宜的布条和药材也要钱,就算如戚家军般,士卒皆是子弟兵,也不可能在全军供应得起的。
宁芳看他表情,也想到了这一点。
但此时此地,有些话却不大方便讲出来,便只问程岳兄弟病情。
贾还魂见她也不是那等目无中人的贵人,尤其是听说宁芳这小小年纪,当初竟敢作主,给程岭放血疗伤后,便从医箱里取了一盒子黑乎乎的膏药来。
“我看王爷用的那个丸药是极好的,可惜只得三枚。余下伤药虽然也好,却是药性偏于温和,恐怕没两三个月,起不得身。这大夏天的,躺着实在遭罪。尤其府上二爷,年纪大了,躺这么久恢复起来就更艰难了。
我这盒子里的铁打膏,是我家祖传秘方,在军中运用多年,很是灵验。小人自信,起码能把二位爷的治疗时间缩短一半。但唯一缺点就是药性霸道,涂在伤口处很不好受,且回头大概要留些疤的。
因来前我家夫人说了,对王妃要知无不言。故此小的便斗胆说上一句。用与不用,还请贵人定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