念旧情了。既然你都不念着我了,我为何还要念着你?”
韩袆给噎得无语,半晌才挥挥手,“你快出门吧!”
再聊下去,他怕他会为了日后莫名的“情夫”,气出一口老血来。
谢润娘闹不明白他在想什么,等到了英王府,见到宁芳一切安好,甚至气色比从前更红润些,实在不象是有事的样子,便有些走神。
宁芳跟她极熟,说话也随意,自然要问,“你这是怎么了?特意来看我,却又心不在焉的。”
谢润娘告了个罪。谢云溪说过,可以把宁芳当成亲姐妹,没什么事不可以对她说的。谢润娘信自己的哥哥,也信宁芳,便把出门前,小两口拌嘴的事说了。
宁芳听了大笑,“是不是你兄长教你,如此对待小侯爷的?”
谢润娘点头,“嫁前哥哥就说,我能嫁进韩家。一半是仗着王妃您的脸面,一半纯属运气,但到底是高攀了。不说我那公主婆婆,就是小侯爷,哪怕比我小着几岁,但他少年丧父,看过的世态炎凉,经过的人情冷暖,大概比许多人一辈子还多。所以他叫我万万不可因侯爷年纪小,就小看他,在他面前装模作样,耍小聪明,摆出一副长妻的嘴脸。最好有什么说什么,就跟我自己本来那样。”
宁芳笑叹,“你兄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