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穿越的第二年练的毛笔字,这字他断断续续练了五年,总算还能看。
他自觉写得勉强能入眼,但是在跟拍的摄影师眼里就不同了。
枫眠溪自认为写得勉勉强强,是因为他在穿越的那个时代,见多了握了几十年毛笔的文人,跟他们比起来,他的字自然只能算不丑。
而现代人很少有持之以恒去练字的,很多人连硬笔字都写不好,更何况是难度高了不知多少的毛笔字了。现在坚持练个五六年毛笔字都能自称老师了,而像这种“老师”,古代随便一个书生都能将他们秒杀了。
摄影师扛着镜头走进,给枫眠溪写的春联拍了个特写,真心实意地赞了一句好看。
“谢谢。”枫眠溪道了谢,心里却并不怎么放在心上,毕竟他真不觉得自己写得有多好看。
他写完了字,沈霖也切完山药出来了。
枫眠溪发现他进去时好好的,出来后却戴上了口罩。
他问沈霖怎么了。
沈霖道:“没事,厨房里有些熏就戴了口罩。”
听见沈霖声音如常,枫眠溪就放下心了。
他帮王婆婆把晾干了的春联收了起来,两人就拿着被王婆婆做了记号的桃花笺赶赴集合地。
原本以为又是最后一个,但等他们到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