头,对枫眠溪道:“你放心。”
    枫眠溪听沈霖叫他放心,他也真就放心了。
    于是当着沈霖的面,开始审问时幸照。
    时幸照一开始当然什么也不肯说。于是枫眠溪只好一指点在他的痛穴上,时幸照还妄想能冲开穴道,但是早在他昏迷的时候枫眠溪就封住了他周身大穴,他现在根本使不出内力。
    而没有了内力的抵御,时幸照忍受痛苦的能力直线下降,一个小时后,在不断加剧的痛苦中,他终于满头大汗地交代出来一切的缘由。
    听他说完后,枫眠溪和沈霖都有些无语了。
    他们原本以为时幸照在沈霖那里挑拨离间,在枫眠溪那里不断示好,是有什么不可告人的企图,结果他只是为了从枫眠溪那里得到枫燕回的功法。
    “你……不是有恩人的记忆吗?”枫眠溪问。
    “记忆有个屁用!”时幸照愤愤不平地骂了一句,“那家伙让我看的都是一些无关紧要的画面,有的是在清理马粪,有的是在后山教你练剑,有的是骑着马在外边溜达一整天!一个大老爷们,不好好躲在房间里钻研功法,一天到晚就知道铲屎逛街吹牛打屁!”
    枫眠溪反驳他,“你胡说,恩人什么时候吹牛打屁了?”
    时幸照道:“那他约一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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