朕虽在京城,但也一直心系益州。不过朕毕竟不如各位卿家对益州了解,一个人的智慧更比不上众位卿家群策群力。这些不过是些样板,各位卿家可依照此写一份规划交给朕。”
众官吏眉头紧锁。
陛下所说这种形式闻所未闻,匪夷所思。而且,陛下已经确定的目标,他们能更改吗?
当他们翻开之后,发现刘荨所给规划书内并没有具体要求,而是列出了各种问题。
他们不是去修改或者完善刘荨的规划书,而是根据刘荨在上面所写提问,自己写一份。
众人看向刘荨的眼神多了几分探寻。
不过短短一次见面,陛下就给了他们诸多惊吓呢。
刘荨开玩笑道:“虽然朕刚才开玩笑说,等着别人打过来,朕亲自去阵前劝降。众卿家也还是要思考一下怎么应对其他人,比如发个诏书之类。”
众官吏道:“这是自然,陛下放心。”
刘荨嘴角抽了抽。他只是为了活跃气氛开个玩笑,这些人这么一本正经的样子,他自己都笑不出来了。
代沟什么的真可怕。
刘荨心里叹口气,不再奢望会议充满着喜悦而活泼的气氛,仍由这群人开始严肃而火气十足的开始讨论刘荨所提出的内容。
本来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