发现司俊一点都不惊讶,忙问道:“州牧也知道这其中道理?”
司俊点头:“知道。不过有些事,只有陛下牵头才好做。税收之事,俊不敢越俎代庖。”
刘初正想符合司俊,毕竟税收是国政,哪能地方官自己改?刘荨就嗤笑道:“成成成,你大道理一箩筐,实际上就是能聚集民心的事,宁可晚些做,也要让给朕。我说啊,子杰你心眼颇多,有些事,分那么清干什么?你名声好,还怕我兔死狗烹不成?”
刘初立刻惊出了一身冷汗。
司俊无奈道:“小草!”
刘荨挠了挠脸颊,道:“啊,子孟,别在意,我跟子杰开玩笑。他这么做当然不是怕兔死狗烹,而是担心朕撂挑子不干。”
刘初:“……”更加惊吓了好吗!
司俊皱眉:“小草。”
刘荨举双手做投降状:“我忏悔,我悔过!我绝对不会撂挑子不干!收复旧河山,重现海清河晏,是我们共同的愿望。”
司俊叹气:“你把子孟吓到了。”
刘荨尴尬道:“这不是习惯和你互怼了,一时间口无遮拦了。子孟,别在意别在意,我和子杰经常开玩笑。”
刘初:“……”这是开玩笑吗!
司俊见刘初那惶恐的样子,只得叹气解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