心折,才主动陪同照顾翟阳。
至于为什么这么麻烦,大概是因为陈文有保父情节吧(并不是)。
陈文是个好人,他立刻为翟阳说话道:“禹川大才,草民并不辛苦。”
刘荨指着司俊道:“有大才照顾起来也辛苦,比如子杰就经常气我。”
陈文:“……”他觉得,司益州应该不至于吧?
司俊那满脸大胡子都遮掩不住他的无语:“陛下,你说这话不心虚吗?良心不疼吗?”
刘荨理直气壮道:“不心虚,不痛,还美滋滋的。”
好吧,陈文是理解了皇帝陛下那句“有大才照顾起来也辛苦”的话。
司益州还真是和传闻不符合的好涵养好气度。
刘荨看陈文弓着身子,再次问道:“你身体好些了吗?坐下吧,别累着了。禹川有乖乖吃药吗?我总觉得以他性子,会偷偷将苦药倒掉。”
陈文受宠若惊的坐在士兵端来的小马扎上,道:“草民身体已经无事,禹川……”
陈文不知该说什么好。该说皇帝陛下慧眼如炬吗?翟阳的确有想偷偷倒掉苦药,但是被他制止了。
现在翟阳看着他的眼神,幽怨得快滴出水来了。
伤成这样,还想不肯喝药,翟阳只有三岁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