听着周围窃窃私语,心中嗤笑,脸上也不由带出几分。
益州庸人也不少嘛。
陈文扯了一下翟阳衣袖,让他忍住,不要开嘲讽。
翟阳眼中闪过一丝无奈。陈文怎么老是盯着他,他爹都没这么管着他,心烦。
孔瑾则一如既往的低调,全当没看到。但他心里想的和翟阳差不多,益州庸人也这么多,明摆着皇帝陛下是不计较这些俗礼,单纯只是找个人聊天罢了。你们这群庸人非要用自己不擅长阴谋的脑子来阴谋论,就只能和皇帝陛下的想法南辕北辙了。
至少你们在脑补司公和皇帝陛下又在进行什么权力上的交锋时,看看两人表情成吗?皇帝陛下笑得多灿烂啊,司公笑得多温柔啊。
不过孔瑾并没有觉得两人气氛乖乖的。因为这个时代,君臣关系、挚友关系,是比夫妻情人更亲密,更黏糊。皇帝陛下和司州牧的相处非常自然,非常正常,完全让人不会多想。
司俊借着看歌舞的空挡,扫了底下人神色。
刘荨问:“怎么?看出了什么?”
司俊道:“益州人心也不是那么齐。”
刘荨道:“那是自然。只要他们不坏事,心里有什么小九九,我也不在乎。只要露出马脚,再抓出来打小屁屁就成。对了,你不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