景要为了稳固和荆州望族的联盟,放弃了他这个和荆州望族毫无关系的儿子,但被放弃、甚至遭受死亡威胁的日子真的不好过。
刘勇整个人都有些浑浑噩噩,抑郁成疾的趋势。
现在皇帝陛下夸了他,他想,他可以在皇帝陛下这里证明自己。
他现在和弟弟站在同等条件下竞争,再也没有谁是谁的弃子这回事,大家都各凭本事。他希望,能打破别人所说,刘景的儿子都是猪狗的评价。
他要证明,自己并不输给世间那些成名的青年才俊,他只是没有得到属于他的舞台,没有找到信任他的主公。
刘勇眼眶也有些湿润。他觉得他终于找到了人生目标。
刘荨见刘勇和刘聪这模样,整个人都懵逼了。
他就普通的客套了几句,这两人哭什么啊?说好的男儿有泪不轻弹呢?怎么这个时代的男人这么容易哭?别哭啊?
刘荨慌慌张张扯出手帕递给两人,安慰道:“别难过,以后好日子长着呢。”
刘勇和刘聪哭得更厉害了,刘景也开始哽咽。
刘荨这一刻很想以头抢地。
司俊勒住马缰,将速度放缓,落后这几人一步。
这种时候,他还是别去凑热闹了。只要刘荨一个人尴尬就成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