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玉米。”
刘荨冷笑:“好一个翟禹川。我颁布的禁酒令,他当耳边风是吧?新的粮食,他就用来酿酒?看我怎么罚他!”
荀文心里一突,想要给友人求情,但又不知道该不该开口。
他现在毕竟还只是平民百姓,似乎没有资格开口求情。
刘荨转头对司俊道:“走,我们去厨房,把这些酒当调味料,全用来做菜,气死禹川!”
荀文:“……”陛下你说的惩罚,就指这样?
司俊当然说好了。平时自己的酒舍不得用来调味,但翟阳的酒就可以了。这次用不完,他还可以搬走。
感谢翟阳在酿酒上超出常人的天赋,这让司俊非常高兴的将自己的酿酒方子与之共享,然后接着皇帝陛下搜酒的机会,将成果占为己有。
可怜翟阳还认为司俊是个好人。
所以,刘荨怎么可能罚翟阳。禁酒令什么的,对达官贵人而言,就是一张废纸。
他还要压榨翟阳这个苦力呢。
荀文见刘荨并没有处罚刘荨的意思,松了口气。他转念一想,真是关心则乱,翟阳暂住在陈文家中,若他真有什么出格的事,陈文肯定会劝阻。
而且翟阳虽看着浪荡,实际上粗中有细,很会揣测上位者心意,他应该不会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