刘荨听得认真,若有所思的样子,又不由苦笑。
司俊这是在教导皇帝陛下,虽看上去十分没规矩——这些应该是先帝在位的时候,带着还是太子的皇帝陛下该做的事,司俊这样看上去太猖狂了些。
只是皇帝陛下看上去并不像觉得受到冒犯的样子,司俊也是真心诚意的教导皇帝陛下,而皇帝陛下正缺人引导,他们虽心里觉得不妥,却也找不到更好的办法。
其实如果是一个年老有声望的老臣带着皇帝陛下这样做,他们也觉得没问题——辅政大臣托孤大臣,就是用来干这个的。只是司俊太年轻了。
可若用此攻讦司俊,他们又站不住脚。
司俊虽年轻,但确实是皇帝麾下功劳最大的人,也是皇帝最信任的人。若论声望,他们自己也知道,若没有皇帝陛下横叉一杠子,司俊是逐鹿中原最有力的人选。
他们这群人,还真没资格说司俊能力不够资格。
但理智上明白,他们心里还是很别扭。
被这么一个人年轻人比了下去,不难受是不可能的。
当刘荨叫来的益州官吏们陆续到来,烧烤晚宴开始的时候,刘荨把司俊拉到身侧,凑司俊耳边道:“看,他们嫉妒你。”
司俊很想白刘荨一眼。刘荨似乎对感知人类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