来笼罩在思绪上的浮云,瞬间被拨开。
罗朗对吴孚深深一作揖,道:“谢子辅,弟如醍醐灌顶!”
吴孚露出八颗牙齿,灿烂一笑道:“好了,我两谁跟谁。你是留在这里,劝罗家投奔陛下,还是和我一起走?”
罗朗思绪开朗之后,思维也活跃了许多。他狡黠一笑:“我和你一起走。”
吴孚惊讶:“我以为你要劝罗家不要再和陛下硬碰硬。你居然要抛下罗家?”
罗朗道:“劝他们,不知道要废多少口舌。不如我先去成都,向陛下禀明此事,并且领了江东的差事,再来处理此事。同样处理此事,自己先做了再去投奔,和先投奔了再做,是两回事。”
后者,这就是他的功劳了。
吴孚忍不住对罗朗竖起大拇指:“不愧是嘉飨,就是厉害。那我们什么时候离开?”
罗朗道:“我问一下父亲,行李收拾妥当没有。行李收拾妥当,即可悄悄出城。我的人会拖住他们。”
吴孚笑道:“好,就听你的。我家人少,随时可以离开。”
罗朗下定决心之后,就回头见了父亲和母亲。
罗逡和方夫人十分高兴。
当他们听到是吴孚劝说之后,罗逡高兴之余又有些吃味。
“你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