笑,他道:“陛下所做的事,你们不需要去猜测陛下言行背后的深意,陛下十分光明磊落,他的意思,从字面理解就成。陛下并没有想过来迎接我,只是想让吴将军给家人一个惊喜罢了。这件事吴将军应该也清楚。嗯,益州官场老人们也肯定都明白,哈哈哈哈哈。”
罗朗心中把此事记下,然后问道:“可气华为何笑得这么……”
吴泰到了益州好几个月,自然知道孔瑾过往。他没好气道:“因为他经历过,因为陛下的无心之举,被整个益州官场当对手的日子。”
孔瑾继续笑:“是啊是啊,被架在火上烤似的。咱们的皇帝陛下可不会去管别人怎么想,他想对谁好,就直接做了。我可是受苦颇深,隔三差五就被人找上门要切磋学问。待吴将军回益州后,估计许多将军们要找上门来和吴将军切磋了。”
吴孚立刻慌张道:“父亲,这……”
吴泰道:“没事。益州官场与他处不同。这竞争,也是从明面上。若他们要和我切磋,也就是去校场而已。除了还未立下功劳就被陛下看重这事令为父尴尬了些,其余没什么问题。孔功曹应该也知道。”
孔瑾听吴泰把话推了回来,也不继续开玩笑,道:“的确,被陛下看重,即使得了些表面上的红眼又如何?旁的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