道,难道你们两还不知道季佩的才能?朕觉得,或许你们两加起来,都不一定有你们两老子强呢。嗯,至少现在不可能。”
季恒和季斯连忙替父亲谢过皇帝陛下。
刘荨摆手道:“要谢,他自己来谢。季斯,你知道吗?季佩向朕上书,希望不给你授官,想带你去任上磨砺一二。”
季斯低头道:“臣不知。”
刘荨道:“他很后悔,见你天赋奇佳,才华横溢,就对你太信任,疏于管教。你文章写得好,却对实务知之甚少。刚济之所说方向,也是你选的方向。他所说中原地形和百姓生活状况,你知道多少?”
季斯声音更加低沉:“臣……不知。”
刘荨叹气:“你当然不知。以你才气,被世家奉为上宾。日日和那些世家子醉生梦死,抨击社会黑暗。你说你不愿看着百姓的惨状,就真的不睁眼去看了。你只知道现在国家在危急之中,却不知道为何危急,自然也不知道该如何拯救他。”
“不止季斯,你们都是。”
“你们都是有才华之人,文章也做得花团锦簇,志向也很高远,报效国家之心也很急切。可你们的文章都是泛泛而谈,甚至连泛泛而谈都不是,只是自己的空想。”
“种田、治水、车马、粮草……这些在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