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天天你狞笑干嘛……】
【……哼。】
【哎呀……开玩笑开玩笑，来来来，我给你笑一个？笑一个？嘻嘻～～～】【你也笑得不像个好东西。】
【唔……最近，我觉得你刺激人的水平真日益见长……唔——难道你就是传说中的毒舌系？唔……】【……哼。】
【好好好，我们继续练笑，该你给我笑一个了。】【……】
【来嘛～】
“陌生的朋友。”蹲在那儿的苏却抬头看着突然不语的殷暝，笑眯眯，“你在想什么？”
殷暝回神，扭开头去，“想什么也和你无关。”
“……也是。”苏却摸着下巴点头，才说完就见殷暝回头重新瞪着她。不说话。
“嗳～我这不是在附和你嘛。”苏却笑着冲殷暝摆手说，“你看看你，顺着也不行，逆着也不行。”
顿了顿后叹气，“你很难搞哦～”
面具下的浅眸盯着苏却，微微眯起。
——他从前怎么从来没觉得面前之人，这。么。讨。打。
“干嘛？”苏却偏头，杏眼弯弯，“是不是突然觉得我说的话很有道理？”
还未等殷暝有接下来的反应，一只手出现在苏却面前，还有掌心里剥得干干净净的一小撮瓜子仁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