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用糕点头晕目眩抄不好佛经的样子,为了不崩人设特别曲折绕远。
幸好,这儿的糕点每趟都不重样,这点尚算是不曾亏待过她。
只是近几日总反反复复出现红豆酥梅子糕,或是梅子酥梅子酪红豆糕红豆饼梅子汁红豆糯米团。
郁暖:“……”
她觉得非常奇怪,毕竟其实只要是甜食,她都很喜欢吃,也没表现出对红豆梅子这一类食品的偏爱,难道是侍候的人躲懒了?那也不像啊,躲懒也不会变着法子准备那么多花样,一个个皆精致得不成。
想不通,横竖都挺好吃的,也就不挑剔了。
值得一提的是,近几日,她的心疾都没有再严重犯过了。即便身子还是病弱,面色依然苍白如雪,但至少没有再承受过那种惶恐的窒息感。
她不晓得是什么缘故,按理说,照着原著那样写,郁大小姐的心疾应当会越来越严重才是,可她倒像反而好了些许,心窒之感也稍不明显了。不过,或许也只是她一时感觉偏差。
没过多久,便要到周家开宴的时候。按照郁大小姐的性子,自然是一万个不愿去的,到底周家算是她一辈子洗不去的耻辱了,如何叫她心甘情愿的给脸面,带着笑去见周家的长辈?
不说旁的,临安侯周茂先一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