慢看着秦婉卿发癫。
横竖和她没什么关系。
她猜现下太后大约,对秦婉卿只是不喜欢,还没到往后那种厌恶的程度。
而且看在秦婉卿是崇北侯的女儿这一重身份的份上,她都不会当堂发火的。
却不想,秦婉卿又含着醉意,又抖着手腕,给自己斟了一杯酒,酒液撒得到处都是。
她跌跌撞撞站起身子,促不防脚一滑,跌在郁暖身边,露出半片雪白的大腿,满当当的酒液撒了一地。
有一部分也撒在郁暖的裙角上,呈出焦黄的色泽,慢慢酝出一股奇怪的香味。
太后的眉头皱得更紧了。
在这趟寿宴之前,她并不了解这位崇北侯的嫡女,现下看来,竟是个没规矩疯疯癫癫的。
同她爹爹是一副模样,仗着身份,能当堂撒酒疯,只怕是觉得,她这个太后碍于种种原因,不敢发落了她。
不过,太后到底是太后,并没有多说甚么,神色还是平静自若。
她只是叫宫人来,给秦婉卿灌了点醒酒茶。
经验老道的宫人,动作并不粗鲁,却紧紧握着她的下颌,把茶缓缓灌了进去。
嬷嬷又拿冰湃打湿的巾子,强硬贴住她的脸,倒是叫秦婉卿似是清醒不少。
她面上的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