接过侍从手中的一个白玉小瓶,从中倒出两颗乳白的药丸,动作极迅速,在玉碗中就着温水化开,把她的脖颈露出,抬起苍白精致的下巴,一点点喂进去。
郁暖始终都没有反应,唇色愈发苍白,依偎在他怀里,像是某种可怜濒死的小动物。
细细的水流从她的唇边顺延而下,他修长的手指贴着她的素淡的唇角,为她轻轻揩去。
药丸溶解的很快。
郁暖忽然便急促呼吸起来,顺带着还在流泪,纤白的双手抓着胸襟,只觉胸口疼的,像是快要碎掉了。
仿佛像是片注了水的羊肠,不知甚么时候就会炸裂开来,溅出温热的液体,她也就瞬时间去了。
一瞬间,郁暖甚至没了求生的**,只想立即死掉就好。
横竖都是要死的,她不想这么痛苦下去了。
跪的邻近的妇人,皆听见她的喘息声,软绵绵的像是受了极大的痛苦。
她们却又听见,仿佛有什么,堵住了郁氏的急促轻喘。
让她发出的可怜的声线,变得模糊而缠绵起来。
郁氏断断续续委屈的哭了,闷闷的,听上去可怜极了。
在座的都是女人,不管嫁没嫁人,都觉得这声音……有些暧昧难言。
然后便是一阵脚步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