上去仿佛没什么不对的,但又非常……过分,像是在隐隐咒人崇北侯怎么不去死。
皇帝没什么表情,慢慢道:“退下罢。”
崇北侯对上忠国公,尚且还能把持住暴脾气,对上郁成朗,简直像以手臂尻爆他的头。
于是他连忙抱拳道:“陛下,您听郁家小辈说的。这么多年了,臣过生辰次次都请郁颂,他次次不来,趟趟都有借口。”
“甚么老母亲病了,腰酸胳膊疼,南华郡主要生产他呼吸不顺,家里铁树开花忙着观瞻,甚至还侮辱臣的宅子晦气,来了怕招恶!臣从前可不曾与他计较,只今日您在这儿,臣!非得求您做主!”
崇北侯说着,一撩下摆,就这么直挺挺跪了下来。人虽年老,气势厚重汹汹。
郁暖只觉得这老头真的很烦人啊。
要找忠国公算账就去嘛,可是现下,这正厅里,可是只有郁成朗区区一个小辈,这算什么?
崇北侯跪在地上,汗水滴落在冰冷的地面,他沉住气。
他是在试探,皇帝的态度。
若还是如同,从前一般,拿他当长辈敬重,自然会妥当发落了忠国公,不说要把郁颂怎么着,但态度还是很重要的。
十年前,文臣左让不敬他,少年皇帝便使太监,把那个铁骨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