了一下,才起身拱手道:“陛下,郁成朗待臣不敬,少说得打五十大板,以儆效尤。若否,时下的青年人,都似他一般张狂,我朝国运难保啊!”
郁暖垂下眸,有些担忧起来,只稍稍靠近了哥哥一些,心中才有些安定。
她都想给崇北侯鼓鼓掌了。
怎么这么厉害呢?
大公无私崇北侯呀。
皇帝没说话,眸光微凝,嗯了一声,似乎没怎么在意崇北侯的话。
陛下却有些散漫地,于上首,慢慢对郁成朗的方向:“倒是有几分道理,仗着宠爱纵容,轻狂不晓事者甚。”
郁成朗一僵。
实在是尴尬了。
陛下的话,别人听不懂,他一听就一激灵。
郁暖不是真的婢女,即便姿态再优雅,那也是贵女的模样和心态。
可是,婢女经过训教,却是不被允许,在主人不开口的情况下,有任何动作的。
她或许以为,自己动作很小,但是全厅的仆从都像木头泥胎,只她还扯人家下摆。
动作虽细微小心,只陛下虽不瞧她,却未必不察。
只怕陛下早已认出郁暖了,若晓得她来趟浑水,肯定不悦。
方才,那个冰寒的神情,实在看得人发憷。
郁成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