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理?”
郁暖忍不住心里感叹, 踩郁成朗一脚,他居然还捧自己儿子一下,很是厉害了。
“况且,老臣算是看着那孩子长大的,也算是他的长辈,岂有不心疼他的道理?只是有时犯错难免,只消严加惩戒,再免于犯错,事体便过去了。年轻人前途不可限量,老臣已日薄西山,将来还多有仰仗。”
乾宁帝微微含笑,慢慢道:“不成想,崇北侯于己于人,都要求甚高。”
郁暖很敏感的从他的语气中,感觉出了一丝紧绷和嘲意。
当然,也可能是她的错觉。
崇北侯叹气道:“臣只活着一日,便不能懈怠,若是犯了错,却不肯承担,只推托沉默,那便不成活了,不若六道轮回,去做个牲畜,也比做个没有良知的人好。”
皇帝如剑长眉一挑,不置可否,示意他继续,上位者的凉淡尽显,面上毫无表情。
而崇北侯滔滔不绝长篇大论,却未觉皇帝眼中,些微戏谑的嘲意,和冷淡勾起的唇角。
郁成朗倒是坦然坐着,似乎并不觉得崇北侯是在针对自己,待崇北侯说完,却一下起身,拱手道:“陛下,臣以为,崇北侯说的甚是!为人者,一辈子犯的错不知几何,大大小小应心中有数才是。”
“若是到了日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