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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必他开口,郁暖都听见搁伞时发出的响声。
她有些释然。
终于不用再做望夫石了。
老天仿佛听见她的期盼了。
然而,她却硬板着脸,坐在那儿不理他。
只一颗心扑通扑通跳,像是揣了一只活蹦乱跳的小白兔。
她一张脸冷淡苍白,硬生生只作男人并不存在,看着外头的天空。
她忽然,便觉蓝天白云和春雨,一点也不好看。
滴滴答答惹人发燥。
男人没有说话,甚至没有搭理她,行至她的身边,微微一顿。
从她的角度,只能隐约看见他黑色的靴子,还有天青色垂坠的衣角。
那是家常的衣裳,他似乎褪去了高高在上的漠然犀利。
他身上有冷淡禁欲的雪松味,一时寂静,在湿润的雨气里,令她有些不自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