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就算是这样,郁暖见到他,还是有些惊讶。
毕竟,临安侯府的规矩,没见他遵守几个,他想用膳还不容易?
何必来和她挤一张桌。
想必是角色扮演上瘾了。
用膳的间隙,两人沉默无言。
郁暖沉默,是因为她本来就不想说话,加之,菜色愈发寡淡了,她都觉得自己现下是套着病号服,坐在医院里头时日无多。
想打人。
而身边的男人,用起膳来礼仪规矩皆是极好,速度不慢,但丝毫不闻杯著之声,不声不响,姿势板正优雅。
很快他便用完了。
郁暖不想吃,还拿银著戳着冒尖的米饭,几颗几颗的吞咽,活活像是在被人提溜着脖子硬逼着吃药。
苍白着脸,眉轻垂着,却还在往嘴里硬塞,那副样子十分可怜。
铁石心肠的人,看了都舍不得。
他顿了顿,沉默一瞬,沙哑道:“用不下,便莫硬来。”
郁暖掀起眼皮,看了他一眼,不理人。
继续面色苍白吞饭。
他也不理她了,长腿几步径直出了屋门。
等再听不见他的脚步声,郁暖才立即把筷子放下,传丫鬟漱口拭面。
边拿热巾子盖着面,郁暖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