见,男人身上冰寒优雅的雪松味,对于她而言很熟悉,没那么冷淡拒人于千里,有些隐约的温柔。
她又有了些,苦恼不舍的情绪。
他像是抓着幼猫的脖颈,把她安置在架子床里。
她的锦被还没铺好,郁暖便又跌落在绵软的云层里,膝盖有些打滑,几下才撑起身子。
她默默看着他,抿着唇瓣,圆润的眼里些微冷硬的情绪,像是在无声赶他走。
她却很当心,不敢与他说话。
他不再言语,修长的手端起一旁搁置的甜白瓷碗,沉声淡道:“把药用了。”
他对谁说话,都是这样的口气。
尽管对着小妻子的时候,已经很温和了。
但是这种与生俱来,身为帝王的惯性口吻,却始终伴随着他,让他说出来的话,都像是上位者的命令。
郁暖缩回锦被里头,别过头,偷偷翻个小白眼,语声麻木道:“不。你走。”
仆从早就把温热的药端上来,只是并没有逼着她吃,因为这小祖宗很不好伺候,到时把她弄得不开心了,又是一桩罪。
他却奇异地有耐心,薄唇轻轻抿一口试了温度,低柔哄她道:“甜的,很好喝,特意为我们暖宝儿调的。”
郁暖有些嫌弃。
但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