于把她的银尾被扭断,但却也让她十分疼麻,几乎动弹不得。
郁暖怕的很,戴着金色贝壳的纤白手臂,拼命挣扎着拍打海面,溅起冰凉咸苦的液体。
她一边哽咽着,那东西却不急不缓,好整以暇地,在她湿透的曲线上摸索。
阴冷冰寒,慢条斯理的,再次缓慢钻入某处熟悉,而惹人沉溺的秘境。
他们都喘息起来。
她的后背被缓缓安抚着,却仍像小动物一般瑟瑟颤抖,纤细修长的脖颈痉挛般扬起,却又无力坠下。
郁暖单薄的肩胛骨已然汗湿,在日光下泛着津亮的光泽,银色的鱼尾巴下意识地扭住触状物,紧紧与它纠缠在一起。
有那么一瞬间,像是烟火在脑中绚烂绽放,一帧一帧,让她眼眸处的光彩也定格。
她喘息着流下生理泪,汗液混着咸腥的海水,在锁骨处凝聚,又汩汩滑落在细腻冰白的皮肤上,析出的剔透盐粒点缀在她的发丝间,宛若颗颗晶钻。
她又被掌控海底的主宰者,强硬而冷漠地拉回原本的深海。
原来方才的放任,只是一时的纵容宠溺,而并非是他愿意放她自由,
她背对着,全然看不见他,却能通过一处处娇嫩的肌肤,感知到他慢条斯理的轻抚。
由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