从前无甚区别,又仿佛有点不太一样。
她原本的些许发热状况,在被逼着吃了药, 又睡了大半天之后便好转了, 头也不晕了, 身体骨好受太多。
但现下的妨碍便是, 她不太能走动路。
走几步路,便行动滞塞,腰背酸痛,不太好受。
宫门前已有步辇候着,郁暖分不清规格大小,于是也就这么坐上去。
不管是什么规制,横竖看上去都不是她能坐的,就这样罢。
这头慈寿宫里,太后正在竖窗边吃着香茶,一边与娘家外甥女闲聊:“这两日瞧着,你倒像是清减了不少,也不爱说话。这可不好,你自幼体弱些,勿因年轻便疏忽,不然到了哀家这个年纪,可有苦头吃。”
姜瞳垂下眼眸,温和笑道:“并不曾。只是有些春困了,便时常用不下膳食,这白日里睡多了,夜里便睡得不踏实。”
太后若有所思看着她,微微点头道:“哀家恰巧得了几块中岳茶饼,这仙茶最是安神,陛下偶尔也用着,等会子哀家叫严嬷嬷与你带些归去,总不能夜夜都这般。”
“哀家也见过另一个小姑娘,比你的身子还弱许多,时不时便要昏倒咳血,恁地叫人担惊受怕。”
“只她是天生如此,倒是爱吃爱睡,天性和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