帝是稍许对忠国公府放松了两指,让他们得到了喘息的机会,许若郁成朗能得力,将来一府人也未必有原著那般潦倒。
郁暖有些发怔。
其实很多选择,对于皇帝而言,都不是唯一的。
就好像原著里,他选择利用忠国公府达到目的,最后他的夙愿达成,西南王病逝沙场,忠国公府作为个中媒介,也不得好下场。
但现在,皇帝没有选择走这条路,他似乎并不准备,拿忠国公府为接下来浩大血腥的战争铺路。
郁暖隐隐有些忧虑。
因为她不能确定,自己在他的决策中占了多少成。
若占了许多,她便要担心,如她真的按照原剧情自刎而死,忠国公府会不会被推上另一个极端?
她不知道,也不敢想。
很快,郁暖便收到了一张来自忠国公生辰的请帖,就在十日后。
她最近其实有些懒散,挪两下手指都嫌麻烦,更遑论出门赴宴了。
但这毕竟是亲爹的寿宴,她没病没灾的,因为太困了没去,说出来也惹人笑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