困那几天,便立即胆战心惊叫清泉去请了大夫,然而那头发花白的大夫非常肯定地同她道,她只是体虚春困而已,故而只消饮食得当,这般症状便会减缓。
然而过了一个月,她更吃力了。
郁暖睁大眼睛看着她哥,坚定道:“我一点儿都不困的。昨儿个也睡得足,怎么可能会累呢?”
郁成朗也弄不懂妹妹的心思,明明困成这幅小模样,站着也像是能睡着了,却硬说自个儿精神头敞亮,多少有些自相矛盾了。
顾不得后头的客人,他只招呼了管事来迎,捏着妹妹的手便要哄了她去房里睡一觉。
他妹妹天生体弱,尽管父亲寿宴重要,但不管爹爹还是娘亲,都不会舍得叫阿暖这般。
然而郁暖却推了推哥哥,只是摇头,诚恳瞧着他道:“我没事儿的,只是最近夜睡得有些晚了。若现下睡了,过会子便又困不着。”
郁成朗拗不过她,只得任由郁暖胡来。他也搞不懂,回自家睡个觉而已,其实没什么的罢。
但阿暖自己,就是不肯承认她是困了。
郁成朗无法,只得命仆从先行知会南华郡主,让她在女眷那头支应着些,莫叫阿暖出了丑,到时又要作天作地哭鼻子,对身子也不好。
南华郡主见到女儿,自然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