质镂铃兰花酒壶,面色呆呆却恍若不知了。
南华郡主是不懂得这些,她虽贵为郡主,但不该她见的人,却从没见过。
一巴掌脆响,郡主利落拍在忠国公手臂处,看着丈夫微笑道:“哟,这是怎么了?女婿的手有什么好看的?好看吗?嗯?你要不多看看?!我看你发甚魔怔了罢!阿暖有孕,可不是你有孕。甭给老娘疯疯癫癫吓着我们乖暖!”
南华郡主有一特点,说话温和婉转,但是对着家人,特别是忠国公,那就本性毕露。
现下自家人用膳,自然并不太拘束着。
忠国公难得没搭理她,只愣愣呢喃道:“极好。”他说的是扳指。
南华郡主奇怪皱了眉:“…………”
郁暖艰难吞咽着芹菜,捂着胸口想装干呕,闻言顿时停了造作,红着眼角瞥了眼陛下的手。
的确很好看,修长而骨节分明,指缘干净利落,一看就是握剑下棋的手。
想蹭。想舔。
呸......
不要乱想了啊阿暖阿暖!
你在想什么呀阿暖!
郁暖又面无表情,捂着帕子抖抖索索干呕,顺势得到陛下的慢抚背脊一枚。
却听忠国公又开口,对着他女婿道:“你这扳指……哪儿得来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