有重赏。
众人经年所学,却被郁氏的病给难倒了。
毕竟那是陛下的心肝肉,真试了旁的法子,却失败了,谁也担不起责。
师从北海医道的李韦生,却在某日晨时对皇帝拱手道:“陛下,草民有一法,可暂缓娘娘的病情,只是这其中一味药,或许……”
皇帝修长的手指执笔,在澄纸上写了一行字,沉吟道:“鹄雪草?”
李韦生有些惊讶,恭敬道:“正是。若以此草镇静,娘娘或可保半年仙寿。”
皇帝从年少时,便有阅览群书的习惯,在医术方面颇有心得,只不曾有空闲,似圣手们一般,各处医治病人。
而即便他不医人,读的医书却算不得少,该明晰的医理也了然于胸。
皇帝不置可否,继续听着一旁的圣手说话,笔录的动作不停,一边对李韦生淡淡道:“用了这草,她也活不成了。”
陛下并未有怒,只是客观的陈述事实,并否认了鹄雪草的建议。
李韦生却有些羞惭。
医者父母心,可他不是郁氏的父母,自然不在意她肚里的胎儿,见陛下如此看重这位娘娘,他才剑走偏锋,压着恐惧说出这个法子。
却不想,陛下想的更早,更深沉。
鹄雪草许能暂缓,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