仍旧疼的要命,抬到这样的高度,她觉得伤口都要崩裂了。
然他眼中的幽暗阴郁,却让郁暖不敢反抗。
她捂着肚子,一边细细抽泣,推推他的胸膛,含泪的柔软眼眸哀哀望着他。
皇帝低低轻笑,很温柔的抚着她的脚踝,上面扣着沉黑的玄铁锁,衬的她脚踝处的肌肤更是苍白。
以她羸弱的力道,即便稍稍挪动都极为费力。玄铁漆黑冰冷,里头包裹了一圈薄薄的兔毛,防止她的脚踝被硌伤,可却紧缩到极致,除非她的腿断了,不然如何都挣脱不出。
有宫人送来粥药,他冷冷觑着,袖手旁观,并不准备动手,而被人伺候宠溺惯的郁暖,只好自己捧着碗。
她默默乖顺的吃了一口。
由于喉咙的关系,这粥异常稀薄,而且还是温凉的,即便这样,郁暖仍觉得疼,一边吃一边掉眼泪,手腕微微发颤,却很乖的没有停下。
她吃的很努力,全然没有之前轻生的样子。
皇帝沉沉看着她的一举一动,不置一词。
只待她用了膳,又给看着宫人给她洗漱擦身,压迫性的目光从她的身上滑过,叫郁暖身上泛出红晕,有些尴尬而羞耻。
可是他并不觉得有什么,坐在一旁交叠长腿啜茶,只是慢悠悠看着她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