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把她玉白的身体当作是一张澄纸,眸中尽是阴郁偏执。
皇帝笔速极快,本应出现在公文奏章上的字,却在她背后展现,潦草遒劲,泛着痛痒,叫郁暖的脚趾也微蜷,脖颈扬起脆弱的弧度,又无力落在软枕上。
她说不出话,而现在就连喘息都是艰难的,因为喉咙疼。
但那是她自己割的,就连抱怨委屈都不能够。
郁暖裸i露着身段,被禁锢在男人怀里,水红的长裙堆在一边,被他揉得凌乱不已。
旋即,他又从一旁的橱中翻出一个木盒子,漫不经心随手一按,于是勉强蠕起身的郁暖又被按下。
她旋即用小腿肚讨好蹭他,又细软呜两声,而男人不为所动。
她只觉有一点刺痛,不明显,也并不很难过,感受到皇帝指尖禁欲微凉的温度,还有按在她尾椎骨上细细安抚的大手,而那力道,就仿佛是在安抚一只炸毛的小猫。
郁暖却忽有些浑身发热,与疼麻的感觉混淆在一起,使得脖颈处也泛出晕红。她柔弱抽泣一声,绷紧的腰线缓缓落下,并没有再反抗,只是捂住隆起的腹部。
她忽想起,他从前便说过,要给她黥字。
他说过,这样的话,她就逃不掉了。
可是,她并没有机会说出口的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