发洪涝,下游各县城则会收到波及。郁暖迟钝接受到信息的时候,却听闻皇帝已经到了丰都下辖的云县,在那儿勘察各样水势治理情形。
郁暖捏着手里的糕点,捧着肚皮,瞬间有点食之无味。
事实上,她自己也不懂得自己这是什么心情,只是觉得忽然吃用不下了,仿佛有什么在心头梗住了,是还没有结束的重要事体,令她无心旁事。
周来运家的见她这般,习惯性的为她端上一碗甜汤,哄着她吃用道:“夫人啊,不要担心,咱们管咱们的事儿,这陛下南巡,与咱们有何干系?您多用些,省的到时又饿的烧心。”
郁暖想想也对,即便也不知道过往发生了什么,但她知道的一件事实便是:对于戚皇来说,女人就和鲜花一般,不仅有有限的保质期,而且在姹紫嫣红,百态尽妍下,他算不得有任何钟爱和偏好。
在这种情况下,人家皇帝陛下是来做正事儿的,她到底为什么自作多情到觉得他会上门找她?
谁给她的勇气?
郁暖顿时觉得,手上的糕点又变得色香味俱全了。
她小口小口的吃着,温热的内陷流入舌尖,是带着点酸的甜味,隐隐有些辛咸,却叫她觉得很满足。
是的,郁暖最近命厨房改良了糕点,又把各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