想,立即有气无力道:“我之前一直拖着,也没好意思叫人同陛下说……听闻陛下身边有位神医,专能治我这咳血之症的,如今你来了,便替我求求陛下。”
郁暖不敢纠结,立即起身道:“我立即就去宫里,去叫他救救您。”
郁暖的逻辑很简单,人命大过天,她即便想和陛下掰扯清楚他是不是太偏执太吓人不给她自由这样的问题,还是要靠边放的。
然而问题来了,她怎么去皇宫啊,皇宫不是她想去,想去就能去的啊。
于是郁暖就很认真的扯来周来运家的,对她道:“你与陛下说说母亲的情况,让他拨个可靠的太医来给母亲诊断。”
她知道他们都是陛下的人,没道理联系不了。而且这事儿也轮不到她出面,直接叫御医来便是。
疑难杂症,多看看好大夫,说不得便有解。
周来运家的身为干练尽职小秘书,很快便向上打听到,陛下今日傍晚会在瑞安庄湖心宴客,一整日都排得很满,更遑论现下都已是后半日,送上的信件若非是朝政大事,都得放在后日午后才能有空闲查看。
郁暖听了便有些面无表情起来。
这就是他十天半个月不回信件的理由?还后日午时才有空看
怎么有这种男人?说好的谈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