有再惹是生非,我们答应你的事情都办到了!你该把解药还给我们了!”
“的确。”杜隽清颔首,他从怀里摸出来早准备好的一个小瓷瓶。
武延基当即伸手就要来拿。但杜隽清却将瓶子高高举起:“十贯钱。”
“你说什么?”武延基一愣。
武崇训则开口:“他说,解药十贯钱。这个钱不多,我们给了。”
说罢,他就让贴身小厮取出来一片金叶子递给他,杜隽清也爽快的将瓶子递给他们。
这兄弟二人顿时激动得双手发颤。他们甚至都等不及回去,就直接在这里一人一粒药吞吃了下去。
吃完了,他们才想起来问。“这个多久能见效?”
“半个时辰。”杜隽清说道。
“好,我知道了!”武崇训点点头,他又看了眼杜隽清,“对了,还有治我们身上瘙痒毛病的解药,不知道长宁侯你打算什么时候给我们?你开个价,多少我们都给!”
“这个不给。”谁知道,杜隽清立马将头一摆。
武崇训兄弟二人瞬时又沉下脸。“我们现在都已经是一条绳上的蚂蚱了,长宁侯你至于还和我们如此生分吗?”
“不是生分,而是当初你们武家人嚎叫着要杀了本侯,还要拉本侯的家人陪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