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只是既然世子自己不放弃,死活缠着他,他也就随便世子折腾,但从那以后再也没有和世子说一句话。”
所以说,其实从一开始就是杜逸在自作多情!
杜隽清的一张脸现在真像开了个颜料铺子,红的黄的蓝的紫的青的黑的,各种各样的色彩依次在他脸上闪现出来。
“放肆!”他一拍桌子,彻底忍不下去了,“他堂堂长宁侯世子,何必如此低声下气的哀求一个匠人?他这事将我们整个长宁侯府的脸面都撕下来扔到地上给别人在踩!而且别人踩完之后还直接就走了,根本一点表示都没有!”
是可忍,孰不可忍!
他好歹也是要面子的人,哪里能忍受这样的对待?
于是,杜隽清受不了了。“来人,备马,本侯要往矿山那边去一趟!”
“也给我准备一匹,我给阿逸送点吃食去。”顾采薇忙说道。
三天没好好吃饭,那可怜的孩子还不知道饿成什么样了呢!
“不用给他送。他要真想吃饭就回府,没谁会给他送到那里去!”杜隽清立马又呵斥。
顾采薇无奈吐吐舌头。“是,妾身知道了。”
可怜的阿逸,你阿爹这次是真要来硬的了。
不过,他们都还没来得及出门呢,顾天赐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