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们还是止住了笑声。
可武崇烈依然心里不大爽快,因而他小声说了句:“该做的姿态我都已经做足了,可是是他们自己生气不肯理我的。既然这样,我为何还要自找没趣?我堂堂一个王爷,给他脸他不肯要,那他还想让我干什么?总不能让我去他们家门口下跪求饶吧?就算我不要脸,我们武家也要脸呢!”
“可不是吗?既然他自己矫情,非要装模作样,那就让他矫情去好了。我们不止要打造箭头,还连陌刀也要打呢!我看到时候他又会怎么样?有本事他倒是打上门来啊!”武崇训依然记恨着之前在永兴县被被杜隽清夫妻俩欺负的仇,所以说起话来也是理直气壮,一点都不心虚。
武攸暨见状,他不再多说什么,只低叹了句:“你们别只现在叫得大声,回头你们肯定会后悔的。这个姓杜的可不是那么好对付的!”
“呵呵,那又多难对付?有本事你让他把我们那一万枚箭头都给毁了啊!”武崇烈不屑的说道。
他这话说出去没多久,就真个变成了事实——也就约莫半个月后吧,一骑快马从庭州绝尘而来,杀到了新安郡王府上,将一封信、外加一个小包袱递到了新安郡王武崇烈跟前。
然后,新安郡王府上发出了一连串令人胆战心惊的咆哮声。